【梦女降临】（11-22）

觉上像红色。

布料上看不到血渍，大概在另一面，被净的这部分遮住的另一面。

纪荣驻足良久，想起方才孩子苍白的脸色与有气无力的声音，现在它们如同一枚硌得他浑身不舒服的豌豆，在角落里湿地生藓。

男把水盆拿到盥洗台上，解下腕表放在陆恩慈的牙刷旁边，取下袖扣，解开衬衫袖挽到手臂中间，开始清洗它。

盆内水温微烫，用来清洗血迹正好。饶是如此，纪荣还是为这突然的温度感到异样。

他从不做这种事，但动作有条不紊，平静地嗅着那年轻孩子的气味，平静地打洗涤剂，平静地用手掌触碰内裤用以包裹阴阜的部分。

纪荣尽量怀着一种……他不知道是什么也不想知道总之做了的心，洗这条内裤。

用来说服自己的理由是，反正他是她创造的，即便这不过是阴差阳错的巧合，但他的下半身掌握在她手里，所以陆恩慈勉强也算他半个……母亲，赛博意义上的。

可纪荣发现自己硬了。

而后意识到自己根本一直在想陆恩慈清晨穿着那条内裤的样子。

清早她临时上过一次卫生间，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纪荣就看到那条挂在孩子胯上的低腰内裤了。

很省布料的设计，偏偏展示的都是十九岁这个半跨进大行列年纪的俏皮妩媚。

她略微并紧腿的时候，那里饱满柔和地鼓起来，布料堪堪裹住阴阜有毛发覆盖的位置。陆恩慈的腰很细，衬得那一段肢体线条柔美圆润。胯骨突显，一条细带子卡在上面，总让纪荣的目光无可奈何又心甘愿地跟着它。

直接跳下床有声音，于是陆恩慈从他身上跨过去后，坐在床边下床，纪荣由此看到少后腰下面缝的阴影，被体托起来挤出来，褶沟一样从尾骨慢慢延。

他无比清楚把那里掰开后，自己会看到什么。之前她还在病中，那里被体温煨得特别烫。他从缝探手进去，用指腹揉开浅浅抽，看她抓着枕抽泣得浑身发抖。

瘾被他按住了，却不意味着不存在。

陆恩慈从他胸处抬腿往床边跨时，他就已经想要抓住她的脚腕，起身含住腿间挤挤弄弄夹着的那部分软。

但纪荣控制住了这种不堪的渴望，现在他想，还好他控制住了，否则或许，做到一半陆恩慈月经就会来。

像第一晚那样，阴茎上沾着血，她看不清不知道，只会抓着他胳膊哭着说肚子被顶得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