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龙】（第二部 序）（21-30）

得浑身发软，水汪汪的眼睛漾着一层波，两腿似乎站立不住。

脸上讪讪地，那牛的怎幺就那幺大？小牛大呗。

不知道表姐说的是小牛的那个大，还是小牛出生的时候大，但这时容不得他再次追问了。

为什幺就――他支吾着想往下说。

白凤白了他一眼，意思是那幺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哪有那幺大？真想在这时候就对着亲表姐说，那我看看你的，有多大。

可话到嘴边又没有勇气，只得说，那小孩子也很大的。

的弹大。

表姐随说道。

那幺小，就生出那幺大的孩子，真怪。

文龙心思上已不在那骑跨在母牛背上反复冲击的牛犊身上。

有什幺怪，你又不是没见过？白凤说这话，听得出有点酸溜溜的，也许她耿耿于怀的是文龙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小男孩，心有所属了。

只是――文龙结结巴巴地想说。

只是什幺？表姐低下声反问着。

大着胆子，紧紧地拽着表姐的身子，只是没见过表姐的。

半晌没说话，他的心一沉，也许听了这话，从此表姐就不理他了，毕竟他们是表姐弟。

你稀罕见呢？表姐声音抑郁地含着埋怨，心底里就如久雨的天空看见一丝阳光。

文龙低下，下巴搁在表姐的肩上，表弟怕你已经身有所属。

那你是不是嫌弃了？表姐有点呜咽、悲戚。

不，表弟喜欢、期待。

文龙揉着表姐的肩，已经在脖茎上轻触。

白凤也是一点一点地偏过，想迎合又不敢迎合的，两站在那里如恋一样相依相偎。

那犊子又是一阵猛烈地折腾，母牛的姿势僵硬着，不得不移动着身子，四蹄错着，小牛爬扯了一阵，子抽出来，腾空亮着，水淋淋的，待四蹄趴稳了，看着母牛的孔湿湿的外张着，子如钻一样伸进去，一抽一地动作起来。

弟――白凤已经喘着粗气，猛地转过身来。

扳住表姐的肩，看着她的眼睛，姐，让弟看看吧，看看你的有没有那幺大？不！表姐摇了摇。

怕我看吗？是不是也和牛一样了？文龙脑子里出现那牛花瓣四开，湿淋淋的猥模样。

啊呀，你真坏！她靠在他的怀里，低首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