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出子的悲哀】（4）

妈妈快步来到我身边，眼中满是心疼，却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把两个馒放到我手上，又弯身搀我胳膊，好孩子，快起来啦，妈妈和你回屋吃早饭谢谢妈……少我跪了一夜，腿脚早就麻了，在妈妈的搀扶下，艰难起身，一瘸一瘸地走向东厢妈妈一边扶着我走，一边说：傻孩子，叫什么少，叫妈妈可是少爷他……我说。

妈妈打断了我，说：少爷他说的，没别的时候，他不管我心中顿时有点喜意，难怪妈妈昨晚那么轻易就答应了，原来只是这样。

回到屋里，妈妈让我坐在凳子上，她给我斟了杯凉水，让我就着水吃馒。

她坐在我侧边，弯着腰身，双手给我揉着膝盖，边揉边问道：这疼不疼？我摇说不疼，又从衣服兜里，掏出两只棉垫子，给她看。

我并未蠢到家，早就把藏在裤管里的棉垫取出，收入兜里，就是怕被柳嬷嬷发现，否则怕是又得因为偷耍滑，被再罚一。

不过，即便膝盖有棉垫垫着，也是非常痛的。

我不想害妈妈心疼，所以才骗她说不痛。

妈妈见了那两个棉垫，就笑了，抬手摸着我脑壳说：我儿子真聪明！我有点脸红，小声道：我不聪明的，这是狗子借我的就算这样，我儿子还是聪明！妈妈很卖力地夸我。

谢谢妈妈我脑子确实不咋好用，起码狗蛋就比我聪明多了。

打从我五六岁起，我就天天被虐待，被役，没教我知识，这十多年来，除了妈妈会在夜间陪我一小会儿，就再没与我平等的流了。

如此扭曲的成长经历，让我蠢得可怜。

吃饱了两个白面馒之后，我准备出门去干活。

妈妈却不让我起来，心疼道：傻孩子，你都跪了一夜啦，现在快上床睡觉我怯道：这样不行的。

白天睡觉不干活，嬷嬷一定会打死我的妈妈也怕柳嬷嬷不许，便让我乖乖呆着，她回去堂屋求弟弟。

我心里不希望妈妈总是求弟弟，却没阻止妈妈去求。

于是，我总算明白了，我就是个不对心的烂。

我很讨厌妈妈被弟弟彻底占有，却很享受妈妈被占有后带给我的好处。

我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咒骂自己是矫的贱。

很快，妈妈兴冲冲的回来了，给我说，弟弟点了，允许我补睡一上午，下午才

起来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