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52）

次意识到这一点，我都会感到很生气。

那些偏见既不公平，又缺少保育观念，却常常受到各界学者支持，真是会让

我气得要跺脚值得高兴的是，以上反应都是源自我的个，而非凡诺给予我的知

识或经验。我在有过这么长时间的苦读和努力思索后，终於把脑中的不自然感给

摆脱大半；如今，我的灵魂，有一大部分是属於自己，而非──至今仍不清楚来

源的──别。当然，之中的暧昧之处仍然很多，却已足以用重生来形容。

我沉浸於幸福之中，而在这同时，又继续检视自己的长相。对於那些不怎么

常接触狗的来说，这张脸可能会被形容成像是老鼠或蝙蝠。吸血的倒不像，但

如果是吃水果的那种──配色明明很多；我想，应该注意力放在那些对狗有好感

的身上。

比起狗、犲或狐狸，我更像是狼。再过半年，我应该真会长得比在山上拖车

的作犬还壮；大概是比现在还要大上五到七圈，比任何一种狼都要来得惊。虽

然胸部等处都升起一种菱角丰富的满足感，而我却无法陶醉在这种青少年式的自

恋中。这下类会更怕我；想到这一点，我又觉得未来无比黯淡。

凡诺设计我时，似乎没有注意到外在魅力这一块；或者只是他的品味过於糟

糕，我想，这好像比较有说服力。细緻银灰色的毛发不见得是我的优势，虽然看

来像是贵金属制品，但这种色调也很容易让感到冰冷。之中反光部分，使我的

体型看来比实际上还要更大；很像是图足以跨两页的怪物，可能会让一些老

和小孩光看一眼就心脏麻痺.

拥有这样的外表，我是很有自信赶跑或征服一整群狼；说不定光叫声我就足

以把牠们都吓到躺下。而即使天天做这种事，也无法让我感到愉悦。对这些疑似

远亲的动物，我心中欲亲近牠们的想法，只比亲近类要略低一些。

会有这种思考方式，显示我的个并不好斗。这很不错，只要知道我不会咬

或抓，一些年轻应该就会愿意试着摸摸我。说来有点难为，虽然我倾向

於把自己当成是狼，却也很渴望被抱在怀中；像玩赏犬那样，甚至像玩偶那样，

我想，从鼻子到鬍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