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木】（真实母子访谈回忆录）一

但也没有大优点。赶上了计划经济时代，

青岛有九大国棉厂，我爷爷当时在某厂当领导，当时的企业领导行政级别是很高

的。 就是市领导要往厂里分，也得经过厂领导同意。那个年代，当兵，当工，

是很风光的。也正是因为我爷爷的关系，我爸就名正言顺的进了厂里，一直到

后来改制，一辈子的工作都耗在了厂里。

那个时代，作为一名工，当然要分房。我不知道其他地方的分配房是什么

样的，但熟悉青岛的可能都知道，这里街道狭窄，地域有限，所以老式的公寓楼

房面积都很小。拿我家来说，一室一厅一厨一卫，总面积不过五六十平米。现在

讲起来可能感觉不能忍受，但在当时，这还算宽敞的，因为家里只有我们三。

对门王阿姨家，足足三代同堂五挤在一起。客厅过道里都摆着床。

我那时还小，真正住客厅，是上初中的时候了。在那之前，都是我们三睡

一张床。

与父母睡一张床，难免会发现什么特别的内容。特别是年少无知，对什么都

感觉新奇的年纪。所以，也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偷看父母做成了家常便饭。

记忆中，父母做那事的时候，还是很注意的。他们一般都是等到夜，感觉我睡

熟了之后才开始。

在这里要说明一点，那时的窗帘，不像现在的花俏，其实根本不避光。虽然

我身在国棉厂，但真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材料的。可能同龄有知道的，就是那

种看起来很薄，摸着很滑，上面印着些仙鹤啊、山水图啊等等图案的布料。而我

家对面就是厂，几乎夜夜通明。家里的窗帘只是隔绝了外面的视线，而阻断不

了多少光线。

讲到这里，大家都明白了。我偷看父母做，可不光是听动静，特别是夏天

的时候，他们身上的细节，我几乎都看的清清楚楚。比如我爸的毛毛就比较多，

而我妈的就比较稀疏。

当时的孩子发育的都晚，在一张床上，我虽然偷看了两三年，虽然有时候内

心也会冲动，也会硬，但还真没有多大的激动。内心反而反感他们做这事，

感觉他们瞒着我，像不要我了一样。

很久以前的事了，很多记忆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