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上翘着，我必须用力往下压着，他才能尿进便器里。我对他说：“之前是哪个帮你的呀？”

康勇说：“就昨晚吊针的时候，让护士帮的。”

“护士也是这样帮你的吗？”

“是呀，怎么啦？”康勇脸上一脸的坏笑。

“护士帮你的时候，你也这么硬吗？”我想象着，那一定非常尴尬。

康勇说：“护士帮我的时候，我倒是硬不起来。没往那方面去想。”

我笑了笑，心里竟有些得意。康勇尿完，我帮他把塞进内裤，拉好拉链，取下药瓶，把康勇送上病床。然后我去洗手，我闻了闻拿了康勇的手，一臭骚味，心里骂：“真是个臭东西！”

下午坐在办公室里，没心思上班，脑子里一直浮现起康勇流泪的景。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个为了我不惜流血的男，他的泪水饱含着无限的，我岂能不知、无感。想起中午发生的事，我跟康勇接吻、摸他的，甚至在意识混沌的况下说了我他，并且没有心理上的任何压力。难道在我的潜意识里，我还一直暗暗地着他？如果不是，我为什么心疼他受伤？甚至，对他的心疼还超过了丈夫也可能因为他是个伤者，可是如果伤者是别呢？我会心疼吗？我这才清楚地知道了自己的内心，我真的是他的，他在我心里的分量，快与老公的不相上下了。

我想起跟康勇神恋的子，在一起是快乐的，分开后的思念也是甜蜜的，这样的感觉已好久没有过了。现在想起来，我有些怀念，甚至于向往。我又想，如果老公允许我再恋的话，我愿意跟康勇再恋下去。我不想看着康勇这么辛苦地着我。

这样想着，我越来越想跟康勇再恋下去。我知道我的心有些野了，尤其是跟小张有过亲密的接触之后，守节的意识似乎已十分淡薄。既然没有守住，又何须再守？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是个可以偷偷来的，我想去尝试一下，看看老公是否会允许我再跟康勇恋。

下午下班后，我匆匆地到家里，又炖了一只乌，盛了一半留给康勇。在吃饭的时候，我跟老公说：“老公，我今天……”

老公嘴里吃着一颗红枣，见我欲言又止，问道：“怎么了？”

我看了他一眼，低下小声地说道：“我今天，跟康勇亲了一下嘴。”

老公愣了一下，“嗯”了一声，又恢复了吞咽，他在等我往下说。

我继续说道：“我中午给康勇炖了点汤，他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