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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
虫在自己身上蠕动一般。
丈夫的笔记中，提到过警队里可能有叛徒。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她也不敢把
丈夫的笔记给他们。话说来，丈夫也是独自计划行动，没有告知警队，应该也
是害怕有
泄露秘密。
她没有理会，继续绷紧身体，努力下沉。然而没等铃声结束几分钟，又有电
话进来了。
是婆婆打来的，这个失去
子的独身老，每隔几天，都会打电话给儿媳、
文清父母早逝，似乎婆婆已经把她当成亲生
儿看待了。
她犹豫了，现在这个状况，怎么能去接亲的电话，丈夫的在天之灵，肯定
不能接受吧。但是如果不一
气把这个
塞
门，之前的疼痛又白费了。而
她又害怕婆婆有什么急事，自己也能赶紧安排朋友帮忙。
但很快，文清自嘲地笑了，自己已经被那个老鼠上过了，门更是被藏爷的
手指玩弄过，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喂，妈，有事吗？文清接通了电话，与此同时，塞已经了三分之
二，她需要拼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保持平常的语气。
啊文听见信号有点不好，婆婆的声音断断续续地。
文清不得不用一只手抵住塞，站起身子，艰难地往窗户走去，看看信号有
没有改善。塞在菊门左右晃动着，她绷紧
的肌
，抵御那一阵阵的酸软。
妈，听到了吗？喂，听到吗。
听到了，文清，你出差啥时候啊，来前告诉我一声，我做饺子给你吃
啊。
听到婆婆的话语，文清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身上力气一松，塞又被
肠壁向外挤出一点。她赶紧把翘起一些，用手压住，另一只手肘撑住窗户，
保持住平衡。
很快了，就这几天，一来就过去。妈，身体还好吧？
好，好，哎，就是哎，不说了不说了，你忙啊，我就是打个电话问问。
文清知道，婆婆还是思念去世的儿子，但又怕自己伤心，都嘴边的话又吞了
去。
对不起，虽然我知道自己应该做的事
，是陪着老，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
但是那天丈夫苍白冰冷的脸被白布盖上的瞬间，仿佛一幅画框，用钉子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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