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老妈，我谁也不要】（2）

，不愿再理会舌传来的疼痛，尽量保持清晰的吐字出声：“不…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我从来都没有那样想过你…妈…我从来都没有那样去想过你啊…”

“你是我妈…是我最亲最的老妈…我怎么会那样想你…我怎么舍得那样想你…”

“对不起…好像又是我给你造成伤害了…对不起…”

“提出那些过分的要求…是我的不对…对不起…”

“妈…我不该仗着你的疼和包容…老是提一些过分的要求…伤害你…对不起…”

“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我只想到了自己…只在意自己舒服…没有想到会对你造成伤害…对不起…”

“我可能和那个混蛋没什么两样…哈哈…咳咳…呸…我还想着保护好你呢…哈哈…”

我边哭边笑，宛若疯癫，再度吐了血沫后我将低下，顶着老妈的继续出声：

“妈…你别笑…哈哈哈…我想着保护你呢…哈哈哈…咳咳…结果都是伤害了你…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

“我也就是嘴上功夫…哈哈哈…”

“妈…你知道吗…我是真的很想很想保护你…真的…可每次…他伤害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我只敢躲着叫着…我…哈哈哈…”

“现在好了…不只是他伤害你…我…我…我也在伤害你…我…没想……对不起…”

“对不起…原来我…我也是个混蛋…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哈哈…咳…咳”

“不是…”我沉浸于自说自话一时都忽略了怀中哭泣的停止，老妈擡沙哑出声把我唤回，“别那样…想…”

“妈…”

“你…和他…不一样…”

“妈…我…呜呜…我和他都是混蛋…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老是伤害你…呜呜呜…我也是混蛋…呜呜呜…”我并未因老妈的否认而否认自己的认知，我贴着老妈的额大哭出声。

“别…哭了…别…说了你…不是了…”

“呜哇…啊啊啊…咳咳…呜呜…我就是…妈…我就是…我就是伤害你的大混蛋…呜呜呜…哇啊啊啊…对不起…老是…呜呜呜…”我听着老妈的声音，不知为何更觉悲痛，我为什么变成了和他一样的，为什么？

为什么？

“你…我都说了你不是…”老妈见自己的劝慰起了反作用，一时间都慌了神，摆动着手臂帮我擦拭着汹涌的泪水，嘴上不住安慰：

“你不是混蛋…别那样想，你和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