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剧花旦：苏曼青的舞台与命运】（完）

和她一齐颤抖着瘫软下来。

我喘息着翻开身，看到她满是泪痕的脸，心里忽然涌起一莫大的怜惜。

她眼神｀｀｀｀.｀｀空地盯着天花板。我想说点什么，可喉咙像被堵住，只剩沉默在我

俩之间流淌……

第二天，我回去跟陈子昂说涉失败，苏曼青还是不肯卖剧院。他似乎知道

我靠不住，早就派联系上了苏曼青的债主，一个叫老金的地产商，是个其貌不

扬的发户。

老金在静安区开了家私会所，叫锦绣堂，门停满了奔驰和宝马，里面是

纸醉金迷的销金窟。

晚上，陈子昂带我去了老金的私会所，空气里混着烟和脂的骚味。陈

子昂走在前面，皮鞋踩得地板咔咔响，回瞥我一眼：小瑜，今晚别给我丢脸。

我点了点，说了声好，可手心里全是虚汗。

包厢里，老金歪在沙发上，五十多岁，满脸横，腰间挂着串沉香佛珠，手

里夹着根雪茄，烟雾熏得他眼眯成一条缝。我们坐下刚寒暄几句，苏曼青也到场

了。

她被一位服务生领着内，穿了件墨绿紧身旗袍，丝绸裹着她前凸后翘的

身段，胸前的圆形透空露出半截颤巍巍的雪，邃的沟挤得让想埋进

去，旗袍下摆紧贴着她丰腴的大腿，隐约能看见内裤的廓，侧边高衩裂到下，

白腻的腿晃得血脉张。

苏曼青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犹豫，似乎没想到我会在场。她踌躇着，像是

拿不定主意，不知该坐下还是掉离开。

陈子昂哼笑一声，点根烟吐了个烟圈，轻佻地说：曼青，剧院的事该定下

来了吧？我看中你那块地，卖给我，皆大欢喜。

苏曼青吸一气道：陈总，我还是那句话，剧院不卖。那是我半条命，

卖了它我不如死了。她话音带着戏台子上的悲腔。

老金盯着苏曼青高挑的身段，目光色迷迷的，他右手拍了拍身边的座位：

曼青，过来坐，别站着像个木。咱们慢慢聊。

看来是债主的话更管用，苏曼青只得走到老金旁边坐下。

见美落座，老金笑得更下流了，手伸过去在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