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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做这么久买卖了，最重的就是信誉。”
“好好，那我到点了来接她们。”
男
摆了摆手。
我出了门，听到屋里传来一阵笑声，我知道他们在坑我，但我并不在意。
晚上九点半，我开车来到方浅衣家楼下。上楼后，刚好看到一个男从顾泠的
里拔出
巴，顾泠的小
和屁眼都肿得不行了。
方河看到我，调侃着说：“你来得真早，这么急着干她们？”
我假笑没回话。
他伸出手来，我把钱递给了他，他居然翻出了一台点钞机。
数完钱，他和那个嫖客说了几句话，那笑着离开了。
方河说：“行了，后面我也没给她安排客了，你搬走吧。要是嫌脏，厕所在那，你自己搬进去洗。另外一个还在被
，再有个十来分钟也差不多结束了。”
我咬着牙，这禽兽不如的东西真把他们当飞机杯在看。
我不动声色地点了点
，抱起已经昏迷的顾泠进了浴室，小心翼翼地给她冲洗了身体。
顾泠全程都没有醒，只是偶尔会颤抖。
她身上布满了被蹂躏的淤青。
好不容易把她发洗干净，方河踢了踢门说：“小的也好了，你赶快带走。”
“你给找件衣服。”
“就这么扛走，
穿什么衣服。”
我只好抱着赤身裸体的顾泠，先把她放进了车里。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看到方正正用方浅衣的校服擦着巴。他才是最后一个干方浅衣的。
我抱起同样已经昏迷的方浅衣，忍不住说：“你们都把她晕了。”
方河说：“哎，
不，钱可不退啊。”
我拿起方浅衣的校服，带着她下了楼。
我没有带她们去酒店，而是把她们带回了家。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吃饭，就让沈梨又做了点吃的。
可可和郑若锦给方浅衣洗了澡。我把方浅衣放在床上。
郑若锦怒气冲冲地说：“禽兽不如的家伙，告他，必须告他！”
“怎么告？”
“他这是强迫卖
！”
“要是她们醒来说是自愿的呢？”
“自愿也不行！法律规定一天最多接十个客，你看她们，估计被五十个
过！”
“可如果她们说她们不是被迫而是自愿，那违法的就是她们而不是那两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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