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娘姨

跟在身后，脸上带着淡淡而残忍的微笑，仿佛猎在欣赏自己的猎物。

孙天羽心里几乎是宁静的，在他面前，那个小脚的美象被雨打落的小鸟一样，害怕地啼哭着。湿透了的长裙贴在身子，显出腰的曲线，不时向下滴着水，勾在刺灌的枝上。

玉娘云髻散开来，两脚又酸又痛。面前出现了一条山涧，一棵半朽的大树倒在涧上，形成一座摇摇欲堕的拱桥。玉娘战战兢兢扶住树根，上面滑不溜手的青笞使她身体一歪，几乎跌山涧。

玉娘跪坐在树根旁，绝望地啼哭着。孙天羽抱着肩慢悠悠走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说道：“抬起脸。”

玉娘扬起了脸，白白的脸颊犹如打湿了的栀子花。孙天羽暗道这果然得美态，较之丹娘也不遑多让，他笑道：“好一个风流俏寡，跟那汉子偷了多久了？”

玉娘呜咽道：“只两个月……门里让他来照顾我的……”

孙天羽心下一动，罗霄派门规森严，玉娘夫家又是有有脸，绝不容这种事发生。多半是因着白雪莲的案子留心，让那姓冯汉子的来监看于她，不成想让他监守自盗，偷了这么个标致。

“求你不要杀我……”

孙天羽解下腰刀，挂在树上，笑道：“把衣裳脱了，光着身子来求我。”

玉娘犹如砧上的鱼，哪能不依。她哽咽着捏住了衣钮，手抖的半天未能解开。孙天羽抓住她的衣领，只一撕便将她的罗衫连同里面的肚兜当胸扯开，一把拽到腰下。只月余工夫，他指上力道已经大了许多，若在往常哪会如此轻易？

玉娘像傻了一般望着他的双手，白光光的身子露在烈下，犹如细雪般滑。她双比丹娘略小，由于未曾哺，显得更为坚挺，仍是娇的红色。

孙天羽抓住她光滑的双丸，拇指按住朝内挖去。玉娘一边啼哭，一边吃痛地拧起眉，看着自己双在孙天羽掌下被揉捏成种种形状。

在这了无迹的山荒野，面对一个半的美艳，一种异样的快感从孙天羽心底升起。他可以任意使用、蹂躏、践踏、甚至毁坏她的体，而她只能接受。

孙天羽松开了手，捏扁的球立即弹回原状。不需要他发话，便解开罗带，褪下长裙，除去亵裤，只剩下脚上一对小巧的红绣鞋。

玉娘两腿光滑白，大腿略显丰腴，此时沾了水，被体温一蒸，散发着暖热的体香。

孙天羽挽住她一只脚踝，搭在肩上，使她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