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最后一泡，仍然是赏给伍咏冬的。小牛桀笑着，从伍咏冬阴道里，挖着倒流而出的浆，送到她的嘴边，命令她吃下去。

“吃！给我吃！两个都吃……吃……哈哈哈！”

他扯着俞梅卿的，拖到伍咏冬的面前，姨甥两嘴对着嘴，分享着从她们下体中弄出来的黏糊糊的恶心东西，舔着对方的舌、嘴角、唇边，一丝丝一点点全部咽下喉。

“哈哈哈！哈哈哈！”

小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肚肠绞疼，笑得在地上打滚，他指着两个傻傻的，大笑着。他说：“一定跑不了，我就不信这样你们还跑得了！哈哈哈哈哈！”

突然一气接不上来，大咳起来。

伍咏冬和俞梅卿面面相觑，默默垂下来。什么跑不了？什么意思呢？是他的中下了蛊吗？伍咏冬的阴道间抽搐着，一夜激过来尚自余韵未尽，脑子迷迷糊糊间，无暇究。而小牛发完威之后，倒一趴，呼呼大睡，自有阿驴牵了她们捆到床上休息，第二天好有神接客。

事的揭露，直到一个月以后。小牛突患重病，病势来得甚急，一个星期之内瘦了一圈，病痛一旦发作，大喊大叫，闹个不休。于是乎伍咏冬和俞梅卿常常成了出气筒，他一怒上来，鞭打脚踢，无所不用其极。有时疯得过，连客抡刀抡起来。

结果过不了多久，伍咏冬家门可罗雀。有这么一个疯子在，谁肯来欤？阿驴心中为不满，可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终于有一天，小牛发作发到阿驴的上来。发疯了般的大吼大叫，嚷嚷着我有滋病你为什么没有，两个以后让你独占，不如大家抱着一起死吧云云，持着菜刀张牙裂嘴满屋子追着阿驴蹦。结果，被阿驴夺了菜刀，当劈下，血浆涂地，死于当场。

伍咏冬目睹这一幕，脸色雪白，浑身战抖。当阿驴手起刀落，脑浆横迸时，她脑中轰的一声，手刃沈飞的那一幕，眼前重现。看着小牛横尸当地，伍咏冬失去了面对沈飞尸体时的那份冷静，也失去了那份恐慌。这个害苦了她的惨死当场，可伍咏冬胸中竟无一丝报仇的快感。

震撼她的，是小牛之前说的那句话。那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将伍咏冬如遭电击一样，击得呆若木瓜。面前那小牛的尸体，这个时候在她眼中，和一只死没什么分别。

“滋病！他有滋病！他故意要把滋病传染给我！”

伍咏冬脑中嗡嗡响，一片混，渐渐地眼前金星舞，浑身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