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崩溃

能是个隶，成天喝那个母狗的小便，连象样一点的饭也吃不上，更不用说威士忌了，那东西现在尝一尝都不可能。动辄就让我们爬着挨鞭子打，并且还着我去你们那肮脏的！”

中田愤慨不已地嚷着。

“你的就不肮脏吗？”石阪对着嚷叫。

中田狂怒地吼，他的两眼竖了起来。

“我懂了。”石阪看着中田，嘟囔着。

“你懂什么！如果你懂，就快活！或许你是想当隶吧？希望爬在那个母鬼脚下恭恭敬敬地称她为主吧？那些疯子一样的臭娘们，难道还没有把我们折磨够吗？而在此之前，她们不过是我们脚下的隶。”

中田颠狂地在地毯上踩着脚，对着石阪大叫大嚷，然后又了起来。

“喂，吧，偷懒要被杀哟。”

山冈见势不对，拉着石阪说。

“谁叫我们和这个了不起的混帐成为伙伴呢？”

石阪叹了气说，然后他站了起来。石阪又开始按压起铁来。

不行过了多长的时间。

离开这个地下宫殿的时间大约有十个小时或者更多一些的时候，中田突然不出声地翻倒在地上，中吐出白泡沫，两眼翻着白眼。石阪连忙靠了上去。

“死了么？”山冈问石阪。

“这个蠢货，癫痫病发作了。”石阪恶毒地诅咒着，接着又刻薄地说：“那是他发怒气昏了。”

“怎么办呢？”山冈一时也没有主意。

“我也不行了。”山冈望着石阪，自言自语地说。他发肿的身上到处都在疼痛。

“是不行了。”石阪回答说。

铁比原先松动了许多，稍微用力摇动，便能感觉出来，不过，铁桩的底部并有松动，因此要拔出来还是不可能。

“难道永远都是隶吗？”

山冈自言自语地说道。则子的器官浮现在他的眼前，逐渐放大开来。昔那种被迫凑着则子器官喝尿的苦开始烧灼着他的大脑。

“事实就是这样，我们只能伺候好主们，尽量乞求她们可怜罢了。我已经对此现状死了心了。大概我们过去做得也太过份了，诱拐年轻，杀死她们的丈夫和。把别的妻子、恋突然弄成了隶。”石阪有些反省。

“的确如此，无论如何，做了那些事家都是难以宽恕的，我也把则子虐待得过了。”

山冈像是有些良心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