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玉凤夜半几度哀愁 东生白日连战连胜

便刺，冒出几滴艳血，良久，玉凤呻吟有声，醒转过来，忙起身给婆母请安，太夫慰了几句，回去不题。

东生满面羞愧之色，搓手顿足，甚是不安。众侍婢忙都避去。东生上前搂住道：“惊杀我也！待我谢天谢地。”

玉凤缓缓道：“因郎君病症甚是奇怪，妾身一时急火攻心，遂如此，郎君莫笑。”

东生执手慰道：“娘子笃，感肺腑，小生无疾有愧，乞娘子多谅。”

玉凤道：“不想妾身一宵末伴，郎君竟致病耶，妾身怀恨，今后自当为戒，夜奉侍。”

言毕，滴下一滴泪来了。

东生忙用巾帕拭去，百般慰抚，竟去解其衣裤。玉凤阻道：“郎君病体未愈，焉能行事？”

东生老着脸儿道：“娘子乃世间最好的良药，小生恨不能合着水儿吞下。”

遂又曲意求欢。

玉凤纤指轻点东生额首，嗔骂道：“妾身以为君力不胜举，不意竟如虎豹一般，真正难煞。”

东生知其允了，遂剥尽衣裤，置于床上，上去就弄，玉凤一夜未承雨露，枯渴已甚，东生款款推开玉，轻轻点花心，往来驰骤，波即洽，狂愈，俄尔抽出数百之外，渐觉牝中宽绰，凑合之余挡不住玉凤声屡唤，尖猛耸，一个经过狂风雨，何怕突围战，一个久惯偷香窃玉，自能着意温存，其欢恋之，不必细表。正是：贞非是不均匀，第者难逢者真年少郎群贪别色，我我现前因。

又过月余，玉凤母五十寿诞将近，玉凤遂忙着准备贺寿之礼不题。单说这早上，玉凤对东生道：“妾身意欲今动身，不知郎君相伴否？“东生道：“明才是寿诞之，娘子且先行，小生明再到府上叩拜。”

玉凤不悦道：“燕尔新婚，夫唱随，且家母寿诞，理当偕行，郎君却推辞，是何故？”

东生面有难色道：“数未尝上朝觐见，已失度数，且吏部事冗，尚书令已差来催数次，恐不去，竟被革职，岂不误事乎？”

玉凤道：“即如此，何不早说？待妾身与冬梅同去罢。”

东生脱道：“冬梅病，恐亦不能往。”

玉凤道：“冬梅病，妾身尚不知，郎君何知耶？”

东生忙道：“适才偶闻侍婢杂言，故遂知。娘子安行，小生公去了。”言毕匆匆去了。

玉凤坐了一阵，自言自语道：“冬梅病来得亦快？莫非装病？”遂起身奔冬梅居处。

冬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