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狂暴女王

手掌抵住他背心，运气为他探查是否有内伤。

他脸上犹有泪痕，长叹道：“摘月姐姐，我没事，你还是替北风姐姐检查一下，别到时外伤好了，却留下内伤隐患。”

摘月冲卧室努努嘴，低声道：“我们知道该怎样照料大姐，大姐上阵杀敌比这严重的伤受得多了，躺个五六天就没事了。你还是进屋想法子哄好夫去吧，这次若非大姐，你的小命还在不在都成问题，真让担心啊！”

无月小心翼翼地走到卧室门边，探看了看又缩了回来，心有余悸地摇道：“我看还是离娘远点好些……唉～赛伯伯和莉香阿姨该回门了吧，我真是好想他们。”有句话他说不出，但一直在他心中萦绕不去：“当初若是赛伯伯家收养我，那该多好！”

半夜北风醒来，便急着挣扎起身，要替他检查身上伤势，三费了好大劲儿才让她重新躺下。

“北风姐姐，你现在身上疼不疼？”无月无比心疼地说道。

北风抓住他的手，忙不迭地又赶紧松开，摇摇，“这点伤对我不碍事，躺两天就没事了。倒是你……以你的格真不适合待在这里，不如让摘月她们把你送到扬州，投奔大小姐去吧？”

无月摇摇：“你好好养伤吧，别想那么多。夫不会同意的，而且我去投奔苏家算什么身份呢？”

北风皱眉道：“可老是这样下去，我恐怕也护不了你了。”

无月等三守了一夜，夫也在卧室中直挺挺地一直坐到天亮，愤怒、炉火和愧疚，哪种绪更占上风？根据以往经验，应该是后者……

接下来夫一连好几天堵气不吃饭，也不理睬无月，却把他关在卧室中不许出去。摘月等不敢进卧室，他饿了没侍候他吃饭，只好掏出吃剩的果脯和蜜饯充饥，吃完了就只能挨饿，脸脏了没给他洗，衣服脏了也没给他换，更糟的是更没敢跟他说话，成天脏兮兮地窝在屋里怪可怜的。

无月并非第一次遇上这种况。他在府中的待遇和地位跟夫对他的态度密切相关，世多的是势利眼，夫待他好时大家争先恐后地奉承他，对他横眉冷对时这些落井下石，恨不得再对他踏上一只脚。摘月和彩虹当然例外，不过她俩岂敢在这种时候去触夫的霉？

这几天大家的子也都不好过，夫如此，无月和北风不用说，花影等同样如此。不过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须系铃”。

三天之后，半夜，初冬天气风寒露重，无月起床拿了条被子，给靠在软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