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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妈的香。”
燕子接着吟了一半，已经笑得肚子痛了起来，“哎哟，我不行了，找不到韵脚了。姐妹们，接着上。”……
满屋子都是姑娘们快乐的笑声。
相比于燕子和其他同学的兴致勃勃，陈鹭暗地里却蔫了，赵敏所承认的事实对她的冲击力远远大于对燕子她们的，因为她知道姐姐对张一鸣的感
，而这些，燕子她们是不知道的。所以燕子说“新闻背后有原因”不过是为激将赵敏随便说说而已，未必她们真就认为赵敏已经怎么样了，反是陈鹭此时担心，难道燕子这回歪打正着了？
自从那晚卧谈后的近一个月来，陈鹭发现赵敏要说有变化也没变化，还是天天和她形影不离，按惯常的轨迹生活学习；但要说没变化又有点变化，那就是剑南春不论真偶然还是假偶然地和她们相遇，赵敏跟剑南春之间显然比以前显得熟络，能够有些说笑，如果剑南春蹭着在她们旁边不离开，赵敏也无所谓，一般不会表示出让他走
的意思。倒是因为赵敏身边总有个陈鹭，而陈鹭现在似乎比赵敏更介意剑南春蹭在旁边，所以剑南春每次才总是适可而止，不得尽兴。
即便如此，看着姐姐的这种细微变化，也足够让陈鹭心低落了，加之这几天又近了她来例假的
期，生理上的原因加重了她心中没来由的焦虑，愈发显得闷闷不乐。
这天，趁着只有姐妹俩在宿舍里，陈鹭终于忍不住把心中的话对赵敏说了出来。“姐姐，你是不是真的对那个剑南春有点、有点……动心了？”
赵敏正靠在床
看书，闻言放下书本，略微皱了皱眉，才淡淡地道：“什么话，哪能呢。”
“可是，你……最近对他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嘛。就像燕子那天晚上说的，这种变化背后不会没有原因的。”
“没什么很大不一样呀？不过就是多说了几句话，大家认识时间久了，毕竟熟一些了，多说几句话很正常呀？燕子她们一开始大惊小怪，现在不是也没说什么了吗？”
“是，燕子她们现在都不说什么了。这就更证明事发生了质变，大家对你跟剑南春在一起已经见怪不怪。事的
质已经从咬狗变成了狗咬，司空见惯，没有新闻价值了，大家当然不说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可是，姐姐你的心里呢？你难道也慢慢习惯了剑南春总是出现在你的身边？”
“就算习惯了又怎么样呢？”
赵敏皱着眉问。
“我担心时间久了姐姐就有可能分不清什么是习惯，什么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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