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品阳物挂香酸齿

李氏穿衣服，往灶下办备夜饭，只是两片门肿肿，走路有些碍，暗笑道∶“如今这可是被他玻坏了。”

不多时，备办完了酒饭，叫丫桂香、芸香排在八仙桌上，秉了一个连环十二重栖的灯，放在桌上。满屋里照的雪亮一般。井泉一把扯住芸香亲了一个嘴，道：“小乖乖，你怎么生得这般可，等我弄一弄。”

芸香道：“娘知道要打。”慌忙走去。桂香见势不好，一同出来。

井泉道：“你两小妮子，不过妥了一时，等夜时，定要叫你试试我的利害。”

却说李氏因办完了酒饭，又办一个致攒盏，如同盆般大，这盘子乃定窖的古磁，白如玉,亮如镜，光彩，约值百雨银子，乃是传家之宝。盘中盛着凤翅燕窝、青笋排骨，云中鸿雁胙，山中糜鹿筋，其味香扑鼻，又开了一坛蒲桃绿的美酒，叫桂香拿了盘子，又叫芸香提了酒，同进房来。井泉搂了李氏，下面叫道：“我的心肝，叫你这等费心。”就在床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井泉上面坐，李氏下面坐，桂香旁边斟酒，两对饮了几十杯。李氏把酒含在内，送在井泉里，连送了几杯。

不多时，井泉满面通红，李氏看他模样十分俊俏，叫道：“我的乖乖，你不用吃酒，快吃我的罢！里又痒痒难过了。”井泉真个脱了衣服，把李氏也脱得光光的。

李氏用手捏巧子，道：“真个奇怪！有这等有熬炼的东西。”又叫道：“你既然吃我的，我也要吃你的了。”

井泉道：“难道不与你吃么？你弄出来就吃。”

李氏叫桂香、芸香两个品咂，定要弄他出来我吃。两个不肯，李氏怒道：“好丫，我也咂来，你雨个不咂！”桂香、芸香不敢执扭，便流品咂，桂香咂得牙床酸了，芸香咂得水了，不见有些动静。

李氏道：“奇怪！我平极欢喜看弄的，你可把桂香丫弄一弄，我看一看。”

井泉道：“桂香是一定未瓜的，我忒大，只怕一时间难弄。”

李氏笑道：“这小妮子，前我往娘家去，竟和你哥哥弄了半夜，又听得说我昨晚出在书房的时节，又把他了一夜，眼一定弄大了，还不脱了叫井官弄么？”

桂香道：“羞答答。”扭着身子不肯走来，井泉一把扯住，推在凳上。李氏遂也替他脱得光光的弄，井泉把桂香浑身衣裳脱去。

原来这桂香看了这一，里骚水流出，裤子都湿了。井泉解下，李氏笑道：“你看这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