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一溜４个木盆摆在屋子中央，几个匪兵过来把我们的手解开铐在身前，然后监视着我们把浑身上下通通洗了一遍。郭子仪进来，命我们岔开腿，亲自把我们的身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一遍，然后拿出四件旗袍命我们穿上。

我有点糊涂了，他带我们到这里来，肯定是有什么羞辱我们的新花招，让我们穿上衣服，实在有点出意料。可我们没有质疑和选择的权利，只能照他说的去做。

旗袍是改良式的，没有袖，衩开到大腿，我穿上非常合身，腰肢和胸脯的曲线被恰到好处地衬托出来。当我看到大姐时简直看呆了，我是第一次看见她穿便装，我真不敢相信世间会有如此美丽的。

她穿一件翠绿的旗袍，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丰满的部被清楚地勾画出来，两只藕似的白的胳膊露在外面，雪白笔直的大腿在开衩处若隐若现，男见了肯定想非非，根本想像不出是十几天前刚刚生过孩子。

外面已是熙熙攘攘，缵动，郭子仪大声说：“各位，如今兵荒马，难得乡亲们聚在一起过个年。今天各家当家的赏光，来我这里一起吃个年夜饭。我郭子仪给各位拜年了！我这里还给各位准备了一份大礼，让大家开心。”

他说到这，匪兵们推着我们，由肖大姐打出了门。院里男男有上百，见到我们四出来，顿时轰地议论起来。

有高声问：“老七，这几个娘们是谁？你新收的压寨夫？怎么都跟仙儿似的！”

还有说：“哪收的洋学生吧？长沙城里也没有这么标致的娘们啊！收的时间不短了吧，那两个肚子都老大了……”

听着他们的议论，我直想哭，我意识到所有男的眼光都在往我们下身扫。

郭子仪一把把大姐推到前面问：“你们不认识她么？”

们看着大姐议论纷纷，一个花白胡子的老颤巍巍地走上前，仔细端详了半天，摇摇嘟囔道：“好像见过，想不起来了！”

郭子仪笑眯眯地说：“洪爷，想不起来没关系，等会儿就想起来了。”说着他拿出一套军装托在大姐面前，命令道：“给我换上！”

大姐脸红了，乞求地望着郭子仪小声说：“不，这么多……不行……”

郭子仪牙一咬说：“你不管你儿了？要不要我叫帮帮你？”

大姐的肩猛地一抖，脸变得惨白，有在身后打开了她的手铐，她看着郭子仪得意的脸再次小声哀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