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里除了何慎飞和程李二可以说都凑齐了。他们几个在阳台上拿着几副望远镜往对面公安局大楼里看。我不知缘由，也拿了个望远镜往那里看。

一楼的只有一个房间亮着灯，而且是灯火通明，里面却空无一。张岩这时候告诉我，那是公安局的法医检查室，过一会我妈录完了供要来做法医检查。

我打量了几眼，进门正对着一张办公桌，上面放着一些文件和试管架，显微镜等仪器，墙角里有一个小冰箱，靠着窗户是一张检查床。

法医检查室就靠着公安局后门边的一条小街，小街白天是热闹的菜市场，晚上有些小摊贩，因此行不少。公安局的围墙下半截是半高的砖墙，上半截是铁栏杆。张岩说平时法医检查室的窗户都遮得严严实实，但是今天窗帘布全被撤下来，据说为的就是让我们看得清楚。

三个穿着警服套着白大褂的“法医”走进来时，我们差点笑起来，为首的就是何慎飞，后面不用说也能猜到是联防队的小程和小李。看来何老大的父亲真的能一手遮天，居然能让他们仨给我妈做“法医检查”。

两个警把还只穿着白大褂的我妈带进来后就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三男一。他们先让我妈脱光衣服。我妈有点犹豫的看着大开面对街道的窗，矮墙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几个闲在探探脑。

迟疑了几分钟，我妈终于还是脱掉白大褂，全了身体。她知道窗外的在看她，坐在凳子上故意用手臂挡住房，但是她从早晨开始就没挤过，充满汁的房实在太大了，手臂只能挡住一半，还是能看到房的顶端和坚挺的黑。

至于她的当然就毫无遮掩了。虽然中间隔着三十多米，我们还是能间断的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尤其是何老大好象在故意高声说话。何老大给了我妈一颗药片让她吞下，说是镇定药，能帮助她配检查和忆受辱的过程。我们大家都猜得出那是春药。

今晚的戏更有看了！

检查正式开始了。刚开始是问我妈姓名别工作单位之类的例行问题，她都一一答，后来的问题就越问越隐私，诸如初次发生关系的年龄和对象，上次来月经的时间，生育过几次，流产过几次等等。程李二在一旁乒乒乓乓的好象在准备器械。

问题问完了以后程李二让我妈面对窗外坐到正对窗户的检查床上，拿起刮刀给她刮腋毛。我妈问为什么要刮，他们只说这是体检的规定。天知道有没有这些规定。矮墙外面已经站了二十几个老少不等的男，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