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人类极限

而死，不为魔而生……”索耶难过地摇了摇，“如果要我眼睁睁地看着你受苦，还不如直接变成肮脏丑陋的魔物！”

他这一生，有过痛苦有过悔恨，还有许许多多想要向她道歉的事，但是谷底的这些子并非虚假，她是他生中唯一一道光亮，能够遇见她、上她、拥有她，他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就算永坠地狱也没有丝毫值得后悔的。

就在两双手快要握在一起的时候，残的魔物们便将二以相反的方向拖走。

“好了，悲的戏码到此为止，主教大怕是等急了。”瑟斯连不耐烦地召唤出黑色的光阵，既然契约被那打断，便只有先把他变回木偶。

索耶立刻明白了他打算做些什么：“住手，瑟斯连！你已经抓住我们了，还不够吗！？”

“一切仅遵循主教大的意志。”瑟斯连眨瞬着妖异的眼瞳悠然念诵，“心之楔·恶德之印！”黑色的光阵瞬间幻化成一道禁忌的印记刻在了索耶的胸，然后一点一点地融进了他的躯体、他的血、他的心脏。

极致的痛苦让他紧紧锁起了好看的眉弯，发出了近似野兽般充满敌意的嘶吼，他拼尽了所有的力气抬起手臂向着芙蕾莎伸了伸手，似乎想要在最后的最后抓住些什么。但是两个被魔物们隔绝得太远，终究是不能触碰上。

“芙蕾莎……忘了我……”他想要用最后的机会发动心之慑的能力。只要她忘记他，便再也不会被他伤害。

“不！绝不！”芙蕾莎倔强地扭开了。

“你……”话还未及说完，摄心魄的光彩就一丝一丝地从他的眼瞳中抽离，那些关于她的眷恋与思念全都如烟般散去。坚毅的嘴角渐渐弯成残忍的弧度，黑色的魔之风中那个冷酷的尤利西斯再度出现在她的眼前。

“圣，好久不见！”

他拿起索耶用来守护芙蕾莎的刀鞘拨弄着她白而饱满的房，那审视目光就像是在收验货品的商一样：“又大了一些呢，是伺候过多少男的结果？”

“反正每一个都比你强……”芙蕾莎淡淡地说着，立刻换来了尤利西斯一个清脆的耳光。

瑟斯连悲悯地看了芙蕾莎一眼：“你看，他这样轻易就背叛你了呢~”

“不，他一定会回来。”

她斩钉截铁地说着，坚信即便是这样的世道也会开出永不磨灭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