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能够说得上话的，是省委秘书长和办公厅常委办的主任副主任们。赵德良主动在他面前提起此话，说明赵德良对他的充分信任。另外，赵德良似乎也在暗示，官场所有工作，都是一环套一环的，你想离开很正常，但你至少得为你的离开做些准备。

唐小舟说，一处有个年轻，叫徐易江，研究生毕业。我建议首长留意一下这个。

赵德良说，徐易江？是不是那个戴眼镜，文质彬彬，上班下班，总夹着一本书的年轻？

唐小舟说，是他。明天去雷江，我把他叫上？

赵德良说，你处里的，你安排吧。另外，我还要给你一个建议，现在当领导部，文凭很重要。文凭这种东西，虽然不能证明什么，但又似乎一直在证明着什么。你有没有考虑过再去拿个文凭？

唐小舟说，我考虑过，但我现在的工作。

赵德良说，有这种想法就好。

两一边谈，一边向前走，早已经到了石板街。这条街虽然偏僻，而且狭小，却是一个不夜城，街两边的各式建筑前，霓红闪烁，各种声音，在街道上汇成一种特殊的声流。没有进此地之前，流并不是太多，到了这里，却是攒动，饭馆酒吧，高朋满座。唐小舟注意看了一下，主要是两类，一类是部模样的男，一类是装着流感的。

们常常讲个，其实，之所以有个一说，恰恰因为以群分，共特征明显。在一个行业或者职业呆久了，其行为特征，无不带有共特点。比如官员群体，大概是一个共特点最明显的群体，最突出的共，大概就是一个架子。

这种架子，如果不仔细辨别，不容易看出，只有那些极善观察并且善于归纳的，很容易分辨出这个共特征。

至少，唐小舟一眼就看出，出这里的男，相当一部分是官员。这些还特别放肆，三十几岁的男，楼着个十几岁浓装艳抹的孩招遥过市，十分刺眼赵德良眼睛看着街上的红男绿，对唐小舟说，如果让你来处理这件事，你怎么办？

唐小舟没想到赵德良会这样问自己。那一瞬间，他的脑子转得非常快，这可是一件得罪的事，真的将此事处理好，说不定将整个江南官场全得罪了。但赵德良问起，他又不能不说。他说，处理这件事，可行的途径有两个，一是从这些场所手，一是从部管理手。从场所手，存在一个法律问题，比如酒楼、洗脚城等场所，只要没有色服务，就是合法的，即使整治，也不能限制家合法做生意